骑在他身上,一次性全讨回来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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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琉璃墙内的画面晃得人心口一热。
    那汉王亲卫一进门便猴急似的扯了腰带,铠甲哐啷落地,人已被女子反手推倒在鸳鸯锦榻上。
    女子只着薄薄一层绛紫纱裙,腰肢软得像水,笑吟吟跨坐在他腰间,臀浪翻滚,正面对着琉璃墙的方向,一起一伏,雪腻的臀肉拍在他大腿上,发出清脆的“啪啪”声。
    她俯身时,两团饱满的乳肉几乎要从纱衣里滚出来,随着动作晃得人眼晕,偏偏还故意挺着腰,让那男子的巨物在体内进得更深。
    “达达,怎的这般猴急……”她娇声喘着,臀却没停,扭得像磨盘,“奴家还有正事要告与你知。”
    男子被她夹得眼尾发红,粗喘着掐住她腰,狠狠往上一顶:“我的娘子,想你想得要死,才偷这一炷香的空……正事便肏着说,更有趣味。”
    女子吃吃一笑,指尖在他胸口一划,纱裙滑落肩头,乳涛乱颤。她故意放慢,只留一点浅浅含着,拿臀尖研磨,磨得男子额头青筋直跳。
    “真是冤家……那上回殿下吩咐的事,达达可办妥了?”
    男子咬牙,声音粗哑:“办妥了……‘离识香’我已交到你司乐司的姐妹手里,她与那中书房的内侍是对食……这香会掺进每日必点的安神香里……”
    女子满意地哼了一声,奖励似的一坐到底,臀肉“啪”地一声拍在他腿根,引来一声闷哼。
    “只是奴家不解,”她腰肢扭得更急,声音碎得像莺啼,“既冲着那少监去,为何香还要绕到文渊阁与文华殿?”
    “噤声!”男子猛地捂住她嘴,又凶又快地撞了几十下,撞得她哭叫连连,“殿下自有深意……嘶……娘子再夹紧些……”
    女子被顶得说不出话,只剩放荡的浪吟和臀浪翻涌的拍击声
    琉璃墙外,水汽蒸腾。
    文俶已是羞得浑身滚烫,头冒青烟。只得一动不动的僵着,不敢偏头看侯羡一眼。
    暗道、机括、窥视,还有那一对翻云覆雨的男女……
    眼前这一切,与牡丹楼如出一辙。
    他从头到尾,什么都知道
    越想越气,越气越羞,羞到极处,竟生出一股倔强——
    受的这份怨气,无论如何,也要讨回来!
    侯羡低头看她,绿瞳里晃着水光,
    他唇角勾着坏笑,嗓音低得发黏:“阿俶在想什么,这么入神?”
    不等她答,一把将人卷进怀里,大手握住一双软绵酥乳,指腹碾过两粒硬挺,慢悠悠地揉着,直揉得文俶腰都软了。
    那处新生的分身早已硬得发疼,抵在她腿根处,隔着薄薄一层布料,一下一下地蹭。
    “可是也想要了?”  他贴在她耳畔,唇瓣轻抿耳肉,“阿俶若愿意,羡求之不得。”
    文俶羞得转身去锤他胸膛,粉拳砸上去软得像撒娇:
    “谁、谁想了……只是觉得这戏……有意思罢了。”
    侯羡低笑。胸腔震动,“哦?有意思?”
    他把她往怀里又按紧了些,滚烫的硬物抵在最敏感的那粒蕊珠上,轻轻顶弄,细细拍打。
    “方才那二人的话,阿俶可听清了?”他声音极轻极缓,热息均匀地喷洒在文俶耳后。
    “文渊阁会使安神香的,唯有杜学士。”
    “而文华殿,则是太子的摄政之所。”
    “这离识香可使人脱离识念,理智溃散,久而久之,便成痴狂。”
    文俶心头一震。
    爹爹……竟也被汉王盯上了?
    她本想再问,侯羡却已俯身,舌尖卷住她耳珠,轻轻一咬,声音像在蜜里滚了一遭:
    “入宫之后,万事小心。”
    “我能护你一次,不一定次次都护得住。”
    “小心汉王。”
    他顿了顿,唇角上翘:
    “更要小心……这处”
    说罢,故意再顶。
    那处灼烫,隔着湿透地布料,轻松挤进花唇浅浅一道缝,烫得文俶倒抽一口气,险些叫出声来。
    她本就被撩得春潮泛滥,此刻五分清明瞬间碎成一分。
    文俶喘得急促,声音都带了哭腔:“侯羡……你别、别在这儿……”
    “那在哪儿?”
    侯羡忽地托住她臀瓣,将人抱离水面,轻轻放在乌木台阶上。
    水珠顺着两人交迭的身子往下淌,滴答、滴答,像在催命。
    伸出舌尖卷着那粒红樱,他又吮又舔又扫,犬齿偶尔轻轻一磕,疼得文俶浑身轻颤,紧接着却又被羡用唇舌细细安抚。
    他眼尾猩红,喉结滚得厉害,极力压着火,可动作却温柔得近乎讨好。
    一边抱着娇人,紧嘬乳儿不松口,一边用一双水光潋滟的绿瞳,巴巴瞧着她。
    “阿俶说去哪儿,羡便去哪儿。”
    文俶咬着唇,腿心的热浪一波涌过一波,几乎就要忍不住缠上去。
    可她偏不,得忍着。
    把这场仗,拖到宫里去。
    在那儿,他不敢造次。她得骑在他身上,把所有被他欺负的气,一次性全讨回来。
    “我今日……有些乏了。”
    文俶声音软得像刚化开的糖,指尖在他胸口画圈。
    “况且你才刚恢复本相,应是生疏得很,我怕你弄疼我。”
    她故意停了停,一副娇嗔:“你先养养神。”
    “下次……”
    她声音轻得像羽,落在他心口,“进宫再说,好不好嘛,羡?”
    侯羡动作一滞,那双绿瞳里火光乱窜,可下一瞬却又被他生生熄灭。
    他轻笑了一声,嗓音沙哑得能滴出血,却乖乖松了手。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“都听阿俶的。”
    琉璃墙内,画面陡然一转。
    那男子已将女子翻转过去,掐着她细白的脖子,从后面狠狠撞入。
    一下比一下凶,像要把人活活撞碎。
    女子哭得嗓子都哑了,臀浪被撞得通红,指尖死死抠着锦被,尖叫被捂在喉里,毫无半点怜惜。
    文俶瞧着这一幕,骇得直往侯羡怀里钻。
    “羡,我怕,收了吧。”
    侯羡极轻地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:
    “别怕。”
    “我在呢。”
    他取过巾帕,覆在文俶身上,一点点替她拭干。
    从锁骨,到乳尖,到腰窝,再到腿根……动作轻柔,似在擦拭最珍贵的瓷器。
    擦到最敏感那处,他指尖顿了顿,终究只是极轻地掠过,生怕惊着她。
    一切完毕,他抬手一旋,琉璃墙无声合拢。
    屋内重归寂静,只剩水声潺潺。侯羡把人抱回卧榻,扯过锦被裹住两人。
    他从后拥着她,大手覆在她胸前,掌心贴着两团软绵,轻轻揉捏,像在哄一只炸毛的小猫。
    烛火摇曳,昏黄灯光打在他赤红的发梢,像一簇烧得正旺的欲焰。
    侯羡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,带着一点哑,一点颤,一点小心翼翼:
    “睡吧。”
    “以后……都依你。”
    “想在哪儿,就在哪儿。”
    “想怎么收拾我……”
    他吻了吻她后颈,又蹭了蹭:
    “都随你。”
    “只要……别不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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